怀后自半年前发病起身子便一日比一日的虚弱了下去,到现在已经虚弱的连抬起胳膊也有些费力,原本莹润温婉的脸庞泛着死气沉沉的苍白,嘴唇却隐隐有些发乌,大巫与医师皆言是病重的缘故,兢兢业业治了大半年,终于治到了如今药石罔顾的地步。
两拨子人尽完本分仍不见效,怎么办呢?自是只能顺其自然的听天由命,药还不能停。
容晏清凌凌的眸子里像是涵着冬日的碎冰,紧紧捉住怀后冰凉枯瘦的手,半晌才道:“儿臣今日与父王同来,是想当着父王的面,求母后的一件恩赏。”
夏侯脸色微微一变。
怀后并未注意到两人的反常,只勉力笑着点了点头,容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