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星,大状元。”寒崚耐心纠正,却没有说他同不同意。
当时我的虽不敢再多言,但心里十分惆怅。
这师父,恶人不肯替我惩罚,恩人不肯替我报恩,坏的很。
如今,我却想起那一夜,花灯节,知县府,我与他隔了七尺八寸远,中间是个倒在地上七尺六寸高的张良。
彼时我想送张良去死,寒崚阻止了我,我叉腰冷笑,说的是——
“他能有这么好的命数,别是救了什么厉害神仙的小老婆吧?”
后来我修为渐长,眼看就到了要化人形的时候,寒崚又外出了一趟,我一直缠着他问我应该长什么样子,于是寒崚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副画像。
那画像展开,上边是柳若的脸,落款正是宴安,应是曾经宴安为柳若画的像,也不知寒崚是怎么找来的。
我懵懵懂懂地问:“这便是漂亮,对吗?师父喜欢这样的吗?”
寒崚仍道:“外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