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守卫的士兵,士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奈,日恒也只好继续任由日凝黏着,开启了连体婴般的生活模式。
在帐外走动的大半时间里,基本都由日恒背着日凝走,无论是军中议事还是阅兵。众人见了,虽觉奇怪,却又不好探问什么。
自从那夜之后,小婵没有继续伺候日凝,而是跟在王爷身边了。
那日小婵看着日恒背着日凝经过,眼睛发红得像兔子眼一般,随后就伏下头急匆匆跑走了。
在营帐中说起一些机密时,众人皆把眼光投向坐在蘅公子腿间怡然自得剥着花生米的日凝。
日凝视若无睹般,继续吃她的花生米,还顺势把日恒肩膀撒了一肩的衣皮拨掉,边嚼边无辜兮兮道:“看我干嘛?想吃自己剥吖。”
日恒抿唇一笑,道:“你们说,她不要紧,现在她基本离不得我半步,就是想泄露情报也泄露不了。”
王爷拂了拂被飘散的花生衣沾了一盈的袖子,眼里似有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神色,也抿着唇笑道:“蘅公子说不打紧,那就是不打紧了,说吧。”
这些事情倒容易解决,只是有一些小问题解决起来总让人尴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