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夜魔君很显然已经产生了魔障,玉微瑕甚至怀疑,若是她再刺激几下,他会不会直接疯掉?
正在考虑这一想法的可行性,一直冷眼旁观的司徒郃开口了:“依我之见,这位小友的法门的确是司狱决,只是招式之中似乎融合了……”他停顿了下,不着痕迹的瞧了身旁的沈骊一眼,继续道,“大小姐的痕迹。”
君不离眼中厉芒一闪而过,垂下眼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玉微瑕并没有注意到君不离的异常,她只是好奇于司徒郃的自称。她原以为司徒郃是宿夜魔君的属下,只是如今看来,两人倒像是同等关系,只是因为某些未知的关系,司徒郃对宿夜魔君很是尊崇。
“本座要知道所有,年轻人。”
经过司徒郃的一打岔,宿夜魔君显然是有些冷静下来了,至少他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狰狞,恢复了以往的清秀俊朗。
“我若说了,有什么好处?”君不离似笑非笑。
“你没有选择!”
“哦?”君不离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下一瞬,他的目光变得比宿夜魔君还要嘲讽,“你弄清楚现在是你在求我!”
“放肆!”沈骊终于忍不住了,“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