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泽斜睨着他,嘲讽的“呵”了一声,“贾廉,你真以为本座是傻子不成?”
跪着的管事连忙额头抵地,冷汗津津而下,“属下不敢!”
“你私底下那些草菅人命的破事本座懒得去管,但这两个人是孔雀谷的弟子,杀了他们?你是想让本座被孔雀谷追杀至死么?”施泽眯起双眼,冷笑一声。
贾廉的身子压得越发低了,颤抖如同那出生还未站起的小羊羔,“……属、属下惶恐,属下……不曾做过有违圣教利益之事,还望、望大人明察。”
施泽的目光越发嘲讽了起来。
“本座知你平日里爱寻些个理由将路过的散修杀了,霸占他们的私财,却不知你竟然愚钝至此,利欲熏心之下什么人都敢毫无顾忌的去招惹!还是你以为这极西之地当真已尽在我圣教掌握之中,可以任你横行吗?”
“属下……属下……”听着能够主掌自己生死的人将他私底下做得那些腌臜事说了出来,贾廉两股战战,跪趴不能,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该为自己辩解还是直接求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