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书房门的时候,沧忠信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寒光,原来,他也有被自己饲养多年的狗,咬伤的那一天。
沧忠时从另一扇门里走出来,他注意到楼底下的两人,说道:
“你们回来了?”
沧忠时比沧忠信要小几年,四十多岁的人了,因为每天在狱中劳作的关系,原本肥胖的身体消瘦了不少,也没了以往穿金戴银的粗坯气,整个人看上去要沧桑许多。
“二叔。”沧蓝向来与这位二叔不亲,只是意思意思的应了声,便沉默的坐到一旁。
说来沧蓝与沧忠时也有好几年没见了,两人生分得很,再加上她又是个闷性子,沧忠时找不到可以聊的话题,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展暮身上。
“小展啊,什么时候摆酒席啊?”沧忠时努力想要摆出一张和蔼慈祥的笑脸,可面对着的是两个自己甚为反感的后辈,脸上的笑也变得牵强起来。
展暮突然握上沧蓝的手,回道:“就快了。”
“是吗,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们小两口封一个大红包。”沧忠时说着,抓过桌子上放着的水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