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渡山全山大肆操办大师姐的生日宴,桌子摆满了天渡主殿和殿前广场,红幅漫天、鼓乐齐鸣。
只是前来赴宴的人有的无精打采、有的满脸激愤、有的甚至脸上挂着泪。
在掌门讲话结束后,大家就坐,都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几位掌门和长老看着不对,就问时渊道:“出了什么事?为何大家都这般模样”
时渊略加思索:“回禀师父,一夜之间,所有师弟师妹的灵草、丹药以及法器被毁了大半。”
掌门的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什么人敢在天渡山撒野。可有什么线索?”
弟子们吞吞吐吐的零零碎碎的说:“那人穿了一身红衣”
“身上有天渡山令牌,是内贼”
“是个女子,修为起码筑基以上”
“……”
掌门猛地咳嗽了半晌,这明明就是自己的女儿干的啊,这山上筑基以上女弟子又穿红衣的不就她一人么。
“璇玑,可是你做的?”
楚璇玑脸不红心不跳的把与苏落英的一番说辞重新说了一遍,掌门咳嗽的更厉害了,大家伙也都震惊了,听说最近大师姐的脸皮又厚了,还不信,这回信了,谁的灵草、丹药都是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