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她受那样的苦,做白工吧。
翌日又到了侍寝的日子。冲昕触到一片干燥。
“没用芙蓉膏?”他问。
杨五困惑,“要用吗?”明明他和她已经突破一层隔阂,不需要这些辅助手段了。
冲昕却收回手:“用吧。方便些。”
杨五不知他因何又对她冷淡起来,但他既然这样说了,她便起身取了芙蓉膏出来,背着他涂抹上,重又躺下。他便依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发一言的开始。
他因何而不快?杨五真的困惑了。
待浸完冰寒池,冲昕抱着昏沉沉的杨五回到寝室,轻轻将她放在榻上。她的身体还很热,昏沉中眉头蹙着。冲昕拢拢她的头发,坐在她身边看她。今天对她冷淡了些,似乎令她不安了。但上次她说“疼死了”……他不想在那种时候分神,更不想在她遭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