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听了这才回了口气:“赦叔,你怎么说侄儿就怎么做,只求赦叔帮我一把,咱们可是一宗的。”
“既如此,你且先把你这几年替他做得事、牵的线给我详详细细的写下来。”贾赦吩咐了想着他这不着调的性子又恐吓了他一遍:“珍儿,你爹之前说了什么你不记得便罢了,如今赦叔叔教你两句,你且记在心里。”
“赦叔,你说,你说。”贾珍连连道。
“第一,事不密则害成。”贾赦手中的扇子点在贾珍肩上:“第二,一脚不能踩到两船上。珍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丢了,赦叔就救不回来你了。还记得你十四岁那年的那顿打吗?赦叔能救你一次,二次,可救不了你第三次了。”
贾珍听到“十四岁那顿打”这几个字,突然浑身颤抖,突然就想到死亡的感觉。
那时候他还小,平时被贾赦保护得好,很不知道些好歹。一些下层官员的子弟便偷着空带着他出去玩,很是些肮脏污秽的东西。贾赦虽也不学无术,但是那个圈子里,再混也是这个样子,因此那些低级官吏子弟玩的东西在贾赦他们眼里是很上不了台面的。
偏偏贾珍没有见识过,很是混乐了一段时候,也让那些人借了他好多名头。直到出了事,逼死了一家六口人,这罪名但在贾珍身上的时候他还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