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宁风在跟着权留上了出租车后,脑海中想象着那两个男人附在霍心榕身上做着活塞运动,他的心里对她产生了一声可怜之情。
是的,自己从见到霍心榕第一眼后,两人似乎就命中注定了见面非吵既打,霍心榕给那只小狗起一个叫做宁风混蛋的名字,虽然让宁风心里骂霍心榕贱,甚至是自己还发誓要养一只小公狗,起个你霍心榕的名字,然后每天溜着你霍心榕到她的小区乱逛,因为宁风混蛋是只母狗,宁风的邪恶想法不言而喻了。
真可谓是针尖对麦芒了。
但是在想到霍心榕将要发生的事情,宁风心里有些不忍,自己的对手居然这样中了别的男人轨迹,这个对于宁风来说,是一个侮辱,当然这个想法权当是宁风自我安慰罢了。
抛去霍心榕与自己作对的身份,霍心榕还是陆军的表妹,如果让陆军知道自己眼看着他的亲人,被糟蹋了,陆军会怎么看待自己。
宁风和陆军的关系不错,虽然陆军有种神神秘密的感觉,但是不失为一个讲义气的好哥们,这要比权留这个嘴里高喊着好兄弟讲义气的笑面虎,强上数万倍,千金易得,朋友难寻,金钱花了便花了,可以再挣,朋友少了那可不是可再生资源了。
宁风在出租车开了几步后,便喊着停车了,让权留先去,说是自己东西忘在酒店了,然后他再给权留打电话。
……
“宁风……宁风……你这个混蛋……”霍心榕趴在宁风身后,双手在宁风身上胡乱的乱摸,好像要撕烂宁风的衣服般。
她的嘴巴,在宁风的脸上游来游去,疯狂的亲吻着宁风脸上的皮肤。
“宁风……宁风你这个……混蛋……我难受……我好热……我要……”霍心榕的手在宁风身上拿了下来,用力的撕扯着自己衣服扣子,恨不得将自己衣服撕扯一条一条,她方觉得身体凉快些。
“尼玛,你这个疯女人,你让人算计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你就被人干了。”宁风双手紧紧的搂住了霍心榕的身子,压住了她的手,不让其撕扯衣服。
霍心榕脑海现在被欲火给沾满,意识已经变的很脆弱,“宁风……宁风……混蛋……我要……我要……我热……快……我要……宁风你这个混蛋……”
宁风正背着霍心榕快速的跑在坤明市的路上,他将那两人给打晕了,他背起霍心榕便出了那个酒店。
霍心榕如同猫叫一般的求爱声,让夜色下走在道路上的昆明路人,不时的驻足,宁风管不得这么多,还是想法解决这个疯女人的问题要紧啊……
“你不要叫了,老子可烦了,老子容易吗?”被她如猫般叫,嘴巴在脸上亲来亲去,小宁风压力巨大……
“宁风……宁风……你这个混蛋……我难受……我热……我要……啊……”霍心榕在宁风后背摇着身子,头晃得和拨浪鼓似的。
“尼玛,老子也难受。”宁风骂了一句,尼玛,居然当街啊啊的叫起来,老子今天在飞机上让人当sè_láng已经够倒霉的了,你丫的当街叫,床,引来坤明的警察这还了得,明日坤明早报肯定会这么报道,一旷世淫,男与某日晚,当街与一女子大战无数回合,声势浩大,引无数群众围观,这还不得了,这要是引起当街的潮流,尼玛老子成伟人了,你丫的也会被看成人尽可夫的女子,甚至比棒子的鸟大叔还火,这事指定的……
“宁风……我热……我难受……快给我……”霍心榕在宁风的身后用力的拱着他的后背,饱满的胸部不时的摩擦着……
“我让你妈的叫。”宁风一气之下,一个手刀,砍在了霍心榕的后脑勺,她晕死过去了……
在一个看似不大的旅馆中,宁风掏出身份证,交了钱,背着昏死的霍心榕进了房间。
“这位先生,这个是我们旅馆赠给你的。”一个看似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女服务递给宁风一长条东西。
杜蕾斯,居然是杜蕾斯!宁风一阵狂汗,老子背着她不是来干的,你给我这东西做什么,老子可不敢上啊,虽然霍心榕这妞,屁股很翘,胸部很大,脸蛋够美,身材够火爆,但是老子不能上啊,这个要是上了,先不说她肯定会拿着刀子捅自己的,那真的不是自己被尹兰芳领着卖菜刀了,真刀子啊!再说陆军怎么看待自己,不拼命,也得拼个半死。
虽然宁风小宁风压力贼大,但是宁风没有曲径通幽之心。
“老板,难道是不够。”小服务员涨红着脸道。
宁风将霍心榕丢在床上,将杜蕾斯放在了床头,然后尴尬的说:“这位小姐,你们这里有没有冰水?”
小女孩身子往后一退,紧张的看着宁风,声音怯怯的道:“老板,我只是服务员,我不是小姐,我不卖的,我可以给你打电话联系,本地的一百,越难的五十,老窝的三十,面点的二十,非礼宾的最便宜十块,对了还有会说外语的……”
“小姐,我问你……”
“我不是小姐……”这个小女孩居然吓的跑了。
老子难道长得一副sè_láng相,这个小女孩这么小,刚才一连串居然说出了那么多,很有当老鸨的潜质啊,为什么非礼宾的这么便宜,还有会说外语的价格还没有说呢,老子想那里了,想歪了,救霍心榕要紧。
关上门,快速跑下楼,恰好下面有个商店,宁风一口气要了一箱子冰水,还有几十块冰块……
宁风扛着这么多东西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