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口气,鼻息忽然变得粗重,抱起流丹的腰将她翻了过去。单衣已被扯下,露出疤痕褪去之后,大片娇嫩的雪肤,在烛光中仍能看出伤口愈合的痕迹。
雪白的肌肤映着红粉的新肉,彷如还残存着血腥的气味,让他不由入了迷。他轻轻落下痴恋的吻,舌尖火热而贪婪。
那些凌乱的伤痕在他的爱抚下,再一次涌出铁锈般的甜腥气,让流丹不禁呜咽出声。尽管他已竭力克制自己温柔了许多,可迷乱的神智仍然鼓动着他,在欢情中加入一丝近乎虐待的趣味。
伴随低泣的娇吟徘徊在红唇之间,持续了一夜。
第二日天方亮,流丹自梦中醒来,身边已是人走被凉。她若有所思地抚摸着他曾躺过的位置,心中百味杂陈。
照例在沐浴之后,明心诲又回来了,手里拿着雪颜膏,对她露出一丝笑意:“过来,上药。”
流丹不再胆战心惊,甚至觉得当他的指尖蘸起凉凉的膏药,轻柔地抹过肌肤时,那种跃上心头的滋味,就像是欢情的余韵。令她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爱着。
可他是不会承认的,她也不在乎。
“明日便是社日,让你帮我准备的东西,都备齐了吗?”就在她心头甜蜜的时候,明心诲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