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子喜笑颜开:“要是真有第四方。咱们可得好好谢谢姓郜的贱人。”
莲莲抱着脑袋啊啊了两嗓子,那脚用力踩了我鞋子一下:“看到了吧?看到了吧?让你卖呀!我看你上哪哭去!天!要是卖我妈妈该多好!一方大红袍就百多万了!四方?那得多少钱啊!能给我买两套大房子了!”
我没吱声,平平静静地望着那边。
吱啦啦!韦斌激动着打着了切割器。不着急把石头切开,只是很有耐心地磨着鸡血的边角:“再扩大点!再大点!”没过两分钟,第三片鸡血旁也出了一抹一毫米大小的血点。红得通透,与前三面鸡血融合到一起,连上了。虽然斑点不大。但至少是个好兆头,说明血色还连着。没断,仍有继续扩展的可能。
“第四方越来越弃楚了。
。韦斌手有些抖,笑着扫了我这边一眼,“现在就看血沁进石料里多深了,嗯,换个位置。”
地上的这块鸡血石此刻也就十几斤重,大致呈现一种不是很规则的正方形,正方形侧面的一半多几乎都被密密麻麻的鲜浓血色覆盖,只有后端的一小部分是土黄色的叶腊石。韦斌挽了挽袖口,仰天一呼气。操刀压上了无血的石料,一点、一点往里擦。这是最关键的时候,另边的几片鸡血尚无法确定开出鸡血石的大需要这头的侧面加以确认。倘若切割机越早切到血,就证明鸡血石也越大。
凉子满脸期盼地等在一旁,双手合十地自言自语道:“血血,”血!”
莲莲悲愤地捂住眼睛,没有再看。“完了完了,他们要财了!”
一分钟,,
五分钟,,
八分钟”,
尾端已被挖出一个两厘米深的小坑,可偏偏,切割面却依旧是杂质重重,没血!
韦斌一皱眉,但神色也没太过阴郁,大概是预料之中的事儿。
休息了片刻,他再次开动切割器,吱啦吱啦地向里挖着。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韦斌和凉子的额头已渐渐印出冷汗,表情愈加难看起来,“出血啊!快出啊!”
四方大红袍的幻想已然破灭!
侧面的坑越挖越深,里面一片杂质,不多时,三方大红袍也没了!
韦斌的情绪稍微有些失控,急迫的一刀一刀下着切割器,喃喃道:“不能啊,怎么还没有,出啊,快点!”
凉子急道:“斌,这”
“别吵我!”韦斌吼了一声。
切割器渐渐陷入了八厘米深的地方。正是第二第三片鸡血的正下方,没血!
第二方夫红袍也看不到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韦斌没有放弃,疯狂地按压着切割器。
半晌过后,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原石被掏到了底,只留下了四片仅仅一毫米厚度的血片!
空的!
里面什么也没有!!
别说四方大红袍了!那薄得可怜的四层鸡血片连一个整章也做不了!!
在场众人全部倒吸了一口凉气!
“连一方印都没了?太夸张了吧?”
“谁说不是呢。”
我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惊天动地画面,呵呵一笑,报复般地拍了莲莲脑袋一把:“瞧见了吧,外表的成色并不能说明一切,虽然这类情况在鸡血石赌石上很少出现,但也不是绝对的,像翡翠赌石,出绿却空的镜头几乎天天都有上演,不稀奇说罢,我看向还在愣的晏婉如。“晏姐,我真不是对您有意见啊,刚刚我是看那石头有些危险,才不想卖您而给了韦斌的
莲莲怪叫道:“我了今天!靖哥哥!你太厉害啦!你怎么知道石头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含糊道:“蒙的。”
莲莲心有余悸地砸砸嘴巴:“幸亏妈妈没买,不然就赔大了妈妈。剩下的几层鸡血还值钱吗?”
晏婉如回过神来,惊疑不定地看看我,嘴里答道:“几乎一文不值,小靖,你
严老板比她更诧异,马上道:小伙子。你能看出石头危险?用的什么方法?”
利刷刷,许多人齐齐看向我。
我呃了一声,讪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嗯,大家不都说口号矿的石头不太好吗?开空了两次,我想这次说不准也是一样的场面
“这样啊”严老板啧啧称奇道:“那你运气真是太好了,其实说口号矿邪门,主要是说的单面见血的石头,那个容易擦空,可刚刚这块石料表皮的表现,已是立体范围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几率是可以开出三方大红袍的,呵,谁能想到,它外面就
俊蒋薄的血皮啊。我怀是头回毋到这么惊心动魄的场面嘱,※
那边方才参与竞争的瘸子老板和几个南方人眼神很是庆幸:”幸好没拍到。”
“不可能,不可能”韦斌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双眼无神地盯着空空如也的石料,“有三方大红袍的”三方怎么会是空的”怎么今,不可能啊,,大红袍呢,,血呢,”
凉子脸色惨白地咬着嘴唇:“赔了,全赔了那是咱们全部存款啊,,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他先花了二百二十八万买石头。二百万卖,又三百七十五万买。等手里外里赔进去了四百多万,昨天在国石村街上他俩说过,瑞丽赌石输了四百万,只剩四百万积蓄,看来这一回,俩人真是倾家荡产了。
这就是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
“混蛋!”韦斌突然满脸阴沉地瞪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