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赢了?
袁雅珍眉头一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嘴唇活动的频率更快了。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青头蟋蟀将一路直下时,异变突起!
两对儿本没交错在一起的牙齿突然拧到了一块。上下咬住了,接着,黑红牙的脑袋一侧一拧,居然将青头的一只后腿拽离了土壤,迅即,一腿着地的青头失去了前冲的势头,反而是黑红牙迎头推了过去!
黑红牙腿力不足,但脖子的力气却过了青头!
呼!
当后退了两厘米时,青头再也坚持不住了,左大腿连根断掉,落在了土里。面对黑红牙的追击,青头选择了逃跑,拖着一条腿艰难地围着斗缸转圈,说什么也不肯回头再战!
胜负已定!
黑红牙出胜利者的叫声。爬了几步,吭哧吭哧地吃着青头留下的大腿!
输了!
袁雅珍脸一白,险些没有站稳。
小龙的眼泪珠子也吧嗒吧嗒流了下来傻掉了一般。
航子哈哈一笑,叫老青把黑红牙取出来,便看向袁雅珍:“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小袁,你那青头腿力虽足,但牙齿却绵软的很,不行啊。呵呵,怎么样。是不是该给我写张欠条了?等四十天一过,我再把欠条还你
“袁姐我叫了她一声,但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我身上只剩两万块了,不够替她还账。
袁雅珍一言不地从包里抓出一张纸颤抖着腕子写了张二十万的欠条,扔给航子:“再来!”
航子一愣:“还来?那我可不奉陪了,四十天啊,玩也玩腻了,再多上几天能有多大意义?我可不是冤大头
这时,一旁的凯子嘿嘿笑着走过来,“还想来?行,我跟你玩,但我可没我哥那么称钱,顶多能承受一张十五万的矢条,嗯,规矩也一样,不要钱,你陪我三十天,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咋样?”
被羞辱的袁雅珍绷着脸道:“我还没输呢”。
凯子淫笑两声,瞥着她的裙子道:“你是答应了?行,挑蛐蛐儿吧,我等着。”
“不行!”我拽住袁雅珍的大臂:“别赌了!”
袁雅珍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赢了他,我就能还上航子的钱了!”
我急道:“要是赢不了呢?”
“你认为陪一个睡和陪两个人睡有什么区别吗?”袁雅珍不听。甩开我的手走到老青跟前:“还有好蛐蛐儿么?要最好的!”
老青瞧了瞧航子和凯子。淡淡吐出一个字:贵
航子一呆。不悦道:,“老青。你家里还有存货?我怎么不知道?”
袁雅珍忙道:“在哪?我要了!”
老青也不理航子,回头走进北房。出来时,手中已多了个外圈雕着龙形的蛐蛐罐,“只卖蛐蛐儿不送罐子,一口价三万。”掀开盖子。去来过笼,他直接让蛐蛐儿上了秤,上面赫然给出了一个八厘四的重量!
够大!品貌也好!
袁雅珍拿探子试了试,一点也没犹豫:“好,我买了!”从包里取出三万块给了他。
凯子皱眉看了眼航子,见他点头,就拿起自己的蛐蛐罐,不过手网离开桌面,他又把罐子放了回去,想了想,换了一个罐子。取出蛐蛐儿上秤走了一圈本立占斩地址巨至改力:则配…敬请暨6圃正!
“二三!凯子自顾摇摇头,询问的视线投向航知迫,洲眦只是o厘,但其中差距很大。一般玩蛐蛐儿赌博的人,都只选个头相等的对手,相差o2厘以上的。人家压根就不会跟你赌了,因为胜算太小!
航子道:“小袁,你的虫儿个儿优,得让价了吧?”
袁雅珍想也不想道:“你们十五万,我十六万。”
一考虑,航子点头道:“好,适应场地吧。”
袁雅珍的黑头蟋蟀和凯子的红头蟋蟀被老青小心放入斗缸。看热闹的小年轻们情绪非常高涨。有起哄的,有吹口哨的,毕竟这不是平常能见到的赌博。这次的赌注可是陪人上床睡觉,且非一次两次,那是足足一个多月啊。
小周道:“这位姐姐恐怕得遭殃了,航哥和凯哥今年还没输过一次呢。”
小柳咽咽吐沫道:“要不咱们一会儿也跟她赌一把?就赌五千。陪睡一天的那种?”
小周:“等等看吧,我怕航哥不高兴。”
那头的老青看看表,说了声“开了”轻轻捻起塑料板,拿探子引着两只蛐蛐儿。袁雅珍对黑头蟋蟀似乎很有信心,拉着小龙的手稳稳站在那里。凯子面色倒显得不是很有底气,点了根烟,不时搓搓手掌。
我觉得这回袁雅珍的胜算极大,蛐蛐儿体型在那摆着,又是老青珍藏许久都没拿出给人看的好虫儿,干掉凯子那只问题不大吧?
结果在两只蟋蟀第一个交锋后,我却愣在了当场!
黑头与红头的牙齿仅仅相碰了零点几秒,袁雅珍的黑头居然莫名其妙地掉头跑了,红头就在后面追它,直到无路可逃时,黑头干脆奋力一跳,跑出了斗缸,从半空落到地上。啪嗒。摔死了!
不战而退?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袁雅珍一下就急了,愤怒地看向老青:“你卖我的是骚蛐蛐儿!它以前输过!”
老青表情沉稳道:“话可不能乱说,玩蛐蛐儿的人都清楚,斗场上的事儿谁都无法预测,有时候看着很凶很厉害的虫儿,也可能战胜不了个头比它小的,这不是怪事。”
袁雅珍惨白着脸蛋一指他:“你们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