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穆道:“既大哥说的如此言之凿凿,就仿佛萧综起骨,杀子时,你都在旁亲见亲视一般,既如此自信,何不就起出狗骨来,咱们一同试试。就算不能相融,看场热闹又如何?”
敬帝身边的大太监许善,早瞧出来今夜皇家父子们相争,只怕要出个结果。这夜是皇子们人生的转折点,对于奴才们又何尝不是?
他当年还未随侍帝驾时,恰好伺候过几年的萧妃,犹还记得赵穆将那条狗埋于何处,趁着众人不注意,便悄悄溜出了门。
这厢敬帝一声冷笑:“好,起骨!我倒要看看,融是不融。”
未几,许善已经捧着几根狗骨走了进来,上前恭礼道:“皇上,您要的狗骨,奴婢已经起出来了!”
赵穆行至那已然发白的狗骨前,伸手再刺一针。
敬帝与窦太后,陆轻歌等人齐齐围了过去,眼睁睁瞧着那滴血迅速融入狗骨之中。
窦太后夺过簪子,忽而抓过赵程的手持簪一刺,滴血上去,那滴血也立刻融入了狗骨之中。
窦太后丢了簪子便是劈头盖脸一顿巴掌,打的赵程晕头转向:“qín_shòu,孽障,没人性的畜牲,既你的血也能融入狗骨,难道这条狗才是你的父亲?”
滴血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