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次需要严刑招供的还不是什么七尺壮汉,而是个弱女子,狱官们本以为这是一件小差事,却不想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她越来越紧实的嘴,在她这里栽了个大跟头。
其中一人站出来,突然道:
“我认得他,数月前夜曾经来过一次,叫我打了好几棒皮开肉绽,且还挑了指甲也一声不吭,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是这么能忍。”
他走过去,踢了踢邢台上半坐半躺地阿宁。
“喂,你这次又犯了什么?又偷东西了?”
阿宁缓慢地抬起头来,面色苍白地过分,可那双眼睛却毫不认输,轻轻地笑道:
“可不是,屡教不改,又偷走了他最为宝贵的东西。”
“哼!我让你嘴硬,等明儿再来一轮,且看你这嘴要闭到何时!”
这句话一说完,也代表着阿宁今日‘大获全胜’,彼时已经夜深快要三更时,众人打着哈哈便要离开,一路上小声商量着什么。
也许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