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年,生命就是这样迭代。
孩子会长大,我们会老去,父母会死去,然而大家都期待着下一个冬天,下一个有自己血缘的生命出生。
表弟家的孩子已经牙牙学语,叫我姑姑。
大伯母说小家伙与我有些像,都是小卷毛,我惊讶这样的血缘,抱着他在怀里,有种淡淡的奶香,这时候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原来这就是血缘。
初三,去二姨家吃饭,如今二姨家三代同堂,很是热闹,更显我家中冷清,心中有些理解母亲为何总是急着自家闺女成家立业,毕竟看着眼红。
“过年就26了,还是得赶紧结婚的。”二姨劝着。
“25,咱们出生那年就不算了。”我嬉皮笑脸,转移话题,我妈笑我老大不小,整天还跟个小孩一样,难怪没人要。
此间说话,一句不提安子桁。
初七,约了晓婷和亚茹去爬山,三人谈着对现在的生活。
晓婷准备考研,她不愿再如此朝九晚五的公务员生活。
亚茹才知道人民教师不是这么好做,各种各样事情惹得心烦。
我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