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什么都没有说,就是眯着眼睛看我。
我有些局促,很多时候对付着的是小青少年,很容易沟通,然而安子桁明显是只老狐狸,就这样眯眼看着你,也会叫人有些压力。
他从小到大常常接受心理学治疗,反侦察能力很强,察觉到我的局促,面容放得稍微温和一点。
“他的母亲具体是谁我并不知道,是我父亲的决定。”
我愕然。
“那豆子他?”或者我的表情脑洞太大,安子桁那张严肃的脸有些哭笑不得,“他确实是我的孩子,做过dna的检测,只是当时挑选那边人时候都是父亲安排负责,我并没有管,我们家三代都是单传,我25岁时候还没有结婚打算,父亲就有些焦急。”
我有些同情他,生一个孩子,只是因为家里需要这样的后代。
想想自己似乎也不比这个初衷高尚到哪里,我要一个孩子,只是为了将来耄耋之年,不一个人。
我们各有目的,所以现在无法达成共识。
安子桁到底做出了一个让步,如果他的治疗顺利,我们以后可以要一个孩子。
换句话说,他愿意与我有一个孩子。
这个人偷换了一个概念,那就是孩子必须是和他的。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