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便静静地含了期望等着,却只见祁云归读毕一言不发陡然站了起来。
“哎……大人什么意思?”至此天香也沉不住气展颜道,什么喜事大人且直说啊,若依梨画所言我们也要备些微薄贺礼的。”
“区区小事不值一提,抱歉无端惹大家失望了。都缘那僮仆不懂事乱报消息,我回去罚他便是。”他清淡答道,“大家且散了吧。”
他态度骤变无人可解,只觉如一脉雷光渗入空气冷至极寒。陈韶犹自不察地劝他:“再是小事也是祁长史亲笔,大人缘何不肯明言?”
他虽不答神色却也极平静,与前次的惊痛悲慨相去何啻千里,因而谁也没往坏的方向想。一直黏着陈韶的纪嫣若见他好奇,当下直接倾身去看那被祁云归半压在桌面上的信纸,刚草草读了几行,便听其轻声道:“谁允许你看了?”
纪嫣若闻言茫然抬头:“不是说要大家一起看吗?”
于是下一刻众便惊骇地看见祁云归狠狠将信纸攥作一团,方才的淡然毫无预兆地转为震怒,他以前所未有几乎骇人的暴怒神色厉声道:“谁允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