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旨太监将手中的圣旨转交到君然手中,也没听了他的话留下来喝口茶,只推说宫中还有事务,坐上马车便回去了。
陈书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晋东一去必定凶险万分。那厉王想当皇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肯定会在这里面做腌瓒下作之事。顺六这个暗卫必定是就在府中看着宫中情形的,那么他身边便是又少一个得用的人。
虽然自己力量卑微,帮不上他什么大忙,但总是好过他身边只有小六子一个知心人。
她随着他回了莲居,想开口,却又不知怎么和他说,只得揪着帕子瑟缩在一旁。
君然挑了挑眉,脱了红梅白袍,懒洋洋侧卧在软榻上,从放在几案上的香盒里捻了几粒零陵香放进红莲状的香炉,鹤顶红宝石攒珠的青铜炉子里不一会儿便散发出袅袅青烟。
“怎么着了?”这要说不说话的,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陈书若似乎才从思索中清醒过来,顿了一会才小声说道,“我能跟着您一起去吗?”
君然倒是没想到小姑娘已经意识到了这趟晋东之行并不单纯,甚至担心起他的境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