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秦梦阑一直闭着眼睛没打量清楚,穿皮草的这个女生大约是真得没有吹牛。一脸娇俏的妆容,满身皮草,斜跨的小包、连同小包上的毛绒球,打扮得跟电视剧上的富二代一模一样。
秦梦阑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径自闭了眼睛睡觉。
章予珍原本就不适应地铁里闷热的空气,而且踩了高跟走了一路,等了半天,进了车厢却一个位子没捞到。看着秦梦阑闭目养神的自在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火气噌噌得往上冒。
她用手指了指秦梦阑,跟一旁的闺蜜嘀咕道:“我每次坐地铁都是站着的,哪怕老弱病残孕专座那儿有空位子。”
文艳当了她好几个月的闺蜜了,秒懂她的意思:“哎呀,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有素质的。现在老弱病残孕的位子啊,坐的全是些有手有脚的年轻人。”
如果是王珊珊坐在这儿,她一定腾得站起来,指着章予珍和文艳俩个大骂:“关你们什么事啊,圣母女表!”
如果是罗静坐在这儿,她一定扶一扶自己的黑框眼镜,跟她俩解释:“不好意思啊,我天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