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一听便来了兴趣,忙追问道:“什么眼神什么眼神,莫不是倾慕痴迷的眼神?”一边说着,楚辞一边模仿起了那般神情。
秦酌笑着敲了敲楚辞脑袋:“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顿了顿,才道:“李姑娘方才看扶苏公子的眼神,似乎在看一个濒死之人。”
温衾看了一眼高阳,转而又收回视线,若有所思。楚辞听罢大惊不已,扶苏那般金贵的人儿,和这个“死”字是万万挂不上钩的。
思及此,楚辞慌乱地摇着脑袋四处张望,见四周无其他人才放下心来,上前踮着脚捂住秦酌双唇,道:“这样的话你也敢说!”
秦酌无奈怂肩,“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转而又挑了挑眉,略带玩味般的眼神看向高阳,“李姑娘,你说是不是啊?”
高阳避开秦酌投来的视线,学着楚辞方才的话轻声道:“这样的话你也敢说。”
秦酌见此顿觉索然无味,便也不再追问下去。
四人缓行,途中再租了辆马车,至城郊时已是日薄暮迟。走入惊鹊巷,一如既往的空荡寂静。
楚辞吸着鼻子嗅了嗅,感慨道:“总算又能闻到熟悉的竹香了,我可是盼……”话至一半,楚辞突然停下,神色古怪。
秦酌并未注意到楚辞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