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启濯浅笑微微:“好看,啾啾的手这么巧,做什么都好看。不过下回可以将你的模样绣到香囊上,如此一来,我就能随时看到你了。”
萧槿有些窘迫,连连摆手:“我看还是算了。”
就她现在这个女红水平,绣个花花草草还可以,真把自己绣上去,会绣出马赛克效果的。
卫启濯仔仔细细地将香囊挂在腰间,又交代萧槿安心在家等着他,这才领着一众侍从出了门。
杨祯等人早已等在了外头,只是左等右等总不见卫启濯出来,难免有些焦虑。
周广暗暗看了杨祯一眼。
真要论起来,他其实是袁泰间接提拔上来的,背靠大树好乘凉,朝中有人好办事,他们这些下头的地方官,对于这种大佛,都是能巴着就巴着。
其实袁泰并没在信中说什么机密之事,只是交代他们安心办事,不要辜负陛下对他们的厚望,不要惹出祸端。
通篇下来,宛如废话,要不是上头盖着袁泰的私印,他都要怀疑信的真假了。但仔细想想,袁泰一日万机,怎会特特寄来这么一封信呢,而且信中一再强调不要惹祸。
周广不晓得袁泰对于他们的事情知道多少,只他直觉袁泰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