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轿子停下来了,男人睁开眼睛,黑眸里不若平时的清冷深邃,显得有些茫然。等看清了轿前一脸担忧的女子,方浅浅一笑,唤了声:“阿难。”
阿难鼻头有些发酸,也笑了下。
“爹爹~~”小包子探着手要扑进轿子里。
阿难赶紧将这小祖宗抱住,不让他进去。小孩子体质弱,抵抗力能力比不上成年人,万一将病气传染给他就不好了。阿难吩咐轿夫将轿子抬到正房,自己抱着委屈的小包子跟在后头边走边哄,免得他稍会有得闹了。
到了正房门口,阿难扶着下了轿的男人到床上,伺候他躺下后,一摸他的额头,被那种热度惊吓到。这里没有体温计这种东西,可是她怎么都觉得这种温度起码有三十九度以上。
“春桃,冰袋子拿来了没有?哎呀,白白,到一边去玩,娘正忙着呢……”阿难急哄哄地叫着,然后示意奶娘将跟屁虫一样的小包子拎到一旁。
小包子用小手扒着床边,倔强地不肯离开,甚至瞪着阿难,扁着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