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有等姜律回答,李谦笑道:“世子爷,难道我们要打混战不成?”
“你怕了不成?”姜律嗤笑,“这种事,难道还要分出三六九等不成?横竖是分出胜负,只要分出来就成,是单挑还是混战有什么区别?”
张扬,带着几分挑衅。
他们是来抢人的,又不是来比武的,难道还在这里讲什么“田忌赛马”?
姜律扬着脸斜睨着李谦。
李谦却觉得心生暖意。
保宁恼火了,也喜欢这么看人。
像只高傲的猫,说出来的话偏偏能砸死人。
这难道是他们姜家的传统?
他微微地笑,脱了外面的道袍,露出里面的短褐。
显然也是早有准备。
姜律的心沉到了谷底。
李谦守株待兔,一路引他们过来,他就知道他们没那么容易能把保宁带走。
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