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辉靠在墙上,低头,点了支烟,“郊区的一家精神病院。”
周时亦勾勾嘴角,徐盛操骂了一句,“你怎么发现的?”
“无意中发现的。”白锦辉低头弹了弹烟灰,继续说:“我找人调了精神病院的档案,发现明姐是在四年前十月份入院,同年八月,郿坞发生了塌桥事件。还有,当年十一父亲的环山北路的案子,也是她跟另外三个人参与了假招标,涉案的金额应该不少,如果这些都爆出来,华海几个高管加上她,都能把牢底坐穿。”
……
阮荨荨这几天睡眠不好,踢被子踢得厉害,晚上睡觉的时候,周时亦就抱着她,不让她动,可这样的姿势,不一会儿,两人就热烈如火地纠缠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白天那么忙,晚上居然如此不知疲惫。
变着花样儿的折腾她。
一开始,周时亦怕她不适应,都不敢过于夸张。
渐渐地,等她适应了他的身体,便开始肆无忌惮了。
阮荨荨从小练舞蹈,身体软,配合度极高。
周时亦甚至有点希望,天永远黑下去,太阳永远不要升起来,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