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他才又抱着她回到床上,从衣柜中找出一件纯棉的裙子,伸手要去脱她的睡裙,白络络被抚顺的毛再一次炸起,面颊洇出一抹绚丽的浅霞,瑟瑟缩缩的退到床头:“衣服我自己穿就行了!”
宋清珏轻扬起眉棱,俯下身捉住她脚腕,又把她扯了回来,她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双手又被锁在身后,只能僵硬的任他抱在怀里,他紧紧箍住她,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娴熟地解开她的手铐,一手将她睡裙从她头顶脱出来。
他的呼吸急促地拂过她耳畔,手臂箍得更紧,她此时如光洁的婴儿缩在他胸口前,肌肤嫩滑,像是一匹洁白的流缎,在熹光中泛出莹莹的光芒,他的手指从她肩膀往下缓缓抚摸,力道中有一种不可抑制的灼热和执狂,在她体内燃起无边的火来,他深深吻住她的脖子,低哑痴迷的自言自语,如同梦呓:“络络……”犹如电流滑过心头,在这一瞬间绽开奇异的酥痒,她轻轻的发颤。
因为屋子里太暖,窗子玻璃上的霜花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