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她这一句,心头就是一震,仿佛燃起焚焚发狂的烈火,往四肢百骸溃涌,他整颗心都是烫的,见她还微垂着头,露出雪白的后颈,被微光映着,依稀有细小柔软的茸毛,凝脂一样温腻如初,他耳廓上红晕未褪,放下筷子,情不自禁将她抱得更紧更紧,他的面颊微微生了热,将脸贴在她后颈上,高兴的唤着她:“络络!”他对她的贪恋,不可自制,也无法停歇。
她却心乱如麻,什么也没说。
早晨九点半,傅瑾渝将车停在彭昌派区出所外,因为立了冬,四周的树叶枯黄发脆,被寒风纷纷扫到地上,踩起来“咯吱”作响。他拢紧了夹克的衣领,大步往里面走,径直来到办公室,就见办公室里除了杨潇,对面座椅上还坐着十来岁的少年,那少年亦是听到他脚步声,抬头看向他,似乎在猜他的身份。
傅瑾渝几乎一瞬间便已确定,面前的少年就是丢失相机的人,他带着一种年轻男孩子特有的肆意朝气,一双眼睛明朗清澈,只是面带淡漠,依稀留有怒气。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