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打她,她心里委屈,却是生受的,明沅告诉了喜姑姑,便是告诉了太太,安姨娘没脸在女儿跟前哭,却呜呜咽咽的哽咽了一个晚上,画屏掖了手过来:“姑娘也太伤姨娘的心了,上回伤着姑娘,姨娘心痛得什么似的,姑娘拿这个往外头说,丢了姨娘的脸,姑娘又怎么处呢。”
明湘再看明沅很有怨她,此时见她来了,只点点头,叫风一吹咳嗽两声:“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要跟爹请安么?”
明洛扁了嘴儿:“爹往衙门去了,六丫头便说来看看你,你身上可好些了?”
“劳你们多走动,换了药吃着,身上好多了,再吃一幅就好了,学里头的功课重不重?”明湘只不把话头搭过去,明沅也不插口,听着明洛说曹先生又教了什么技法,明湘一向爱画,听住了,两人说得好一会儿,才告辞出来。
明洛知道冷落了明沅,出了院门才看看她:“你何苦呢,这事儿不沾就不沾了。”惹得一身腥骚,也没人说她半个好字。
见明沅光笑不说话,跺了下脚,眼睛转了又转,拉着明沅的手往小香洲里去,这时候丫头们都在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