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无数的墓碑之中,樊行远的墓碑看上去寂寥而孤独。
一年到头,几乎没有人来看他。墓碑上蒙了尘,盖住了他帅气而俊秀的脸。
金禾从包里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半蹲在墓碑前,一点点的擦拭着上面的尘土。她很认真,虔诚而真挚,像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樊行远的脸越来越清晰,唇角含着笑,像是一缕和煦的春风。
她抚着他的脸庞,眼底带着深深的依恋,声音低低地,几不可闻。
“行远,我来看你了,你过的好吗?”
“我过的很好,像当初和你说过的一样。清远也越来越出息,振铎已经将煤矿公司交给了他,他做的很好。”
“啊,对,我不该提煤矿的,提起来,你是要不开心的。”
忽而,声音变的飘忽,越升越高,带着尖锐和恨意:“当初我那么喜欢你,那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清远,你为什么不肯喜欢我,连看我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要不是当初你不肯要我,我怎么可能会一气之下爬上贝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