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那种地方是你们能去的吗?”
“我错了三哥,我就是一时好奇嘛,你可千万别怪林菀啊,刚才那个舞娘落地时脚崴了,林菀说她也会,是我怂恿她上去的……对了,她衣服还在我这呢。”
“行了,你现在在哪?刚才都忘了找你了。”
“嗳,别担心我,我跟着你们混出来了,现在正开车回家呢。”
“那你小心开车,挂了吧。”
陈劲收了电话,看看旁边上车后一直不出声的女人,心想,怂恿?她可不是那么听话的人,这是给故意打我脸呢,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回想舞场里那些男人们的贪婪的眼神,他就火大,再想到自己一班好哥们儿全在场,连刚被他损了几句的方眉也在看着,他的面子都丢进太平洋里去了,一边想着这怒气就像火苗一样噌噌往上窜……
34、后果 ……
回到公寓,门一关,陈劲终于爆发了,反手就是一巴掌,这一掌力道十足,林菀尖叫一声随即摔在地板上。
“行啊林菀,我他妈还真小瞧你了。”
陈劲甩了一巴掌仍不解气,对着林菀屁股上的软肉就是两脚,林菀刚才没防备挨了个正着,脾气也被撩起来了,凭什么每次都是他打人,反正也这样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就算是打不过他,也不让他好过。
她这么想着就一骨碌爬起来,也不跟他顶嘴,直接疯子似的往他身上扑,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抓。陈劲一看这女人居然还敢反抗,反了天了,郁闷的是自己竟然中招了,下巴上火辣辣的疼,她什么时候又留了那么长的指甲?
本来拼体力应该是男人占上风,可是林菀也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以前她也是有健身习惯的,再发挥了泼妇做派和不要命精神,指甲,牙齿,无所不用其极,以前的不利因素一头长发现在也短了,所以一时间陈劲也拿她没办法,一会儿工夫就打得不可开交,确切说是缠作一团。两人都一心寻找对方的薄弱之处,没人再逞口舌之利,诺大的客厅里只听见摔倒的闷响和布帛破裂声,以及呼哧呼哧的喘息。
陈劲又添了几处新伤,耳朵上也被这女人咬了一口,差点成了梵高第二,衬衫袖子都挣开了线,而林菀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腿被茶几磕了两下,胳膊上也出现几块淤青,要命的是,她的背心肩带被陈劲扯坏了。
“你他妈打鸡血了还是得狂犬病了?”陈劲一把推开还想继续咬他的女人,捂着耳朵气呼呼的骂道。林菀不做声,只是抓紧时间喘气,尽快恢复体力。
陈劲看着她露出的裸色文胸,眼睛顿时一眯,他都被她气糊涂了,对付女人有一招永远是不二法宝。林菀也不是傻子,俩人相处久了只需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是什么意图,她看到了陈劲显露出发/情的迹象,决定尽快结束战斗。
可她还是晚了一步,陈劲一个虎扑就把她压在身下,一把扯去她的无肩带文胸,低头就咬了下去。林菀疼得直吸气,想伸手去挠他的脸抠他的眼睛,可是他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胸前,她只得找别的弱处下手。他的头发太短根本抓不上手,身上隔着衣服也无济于事,于是她就集中力气抓他的脖子,听到他嘶嘶抽气,可惜她手里没有刀,否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砍下去。
陈劲知道自己的脖子一定被抓烂了,热辣辣的疼,这女人下手太他妈狠了,估计他又得打破伤风了,没准儿这次还得打狂犬疫苗,因为林菀疯了。
他气咻咻的直起上身去抓她行凶的手,却无意中又给了她一个致命的空隙。林菀趁机屈膝攻击男人要害,如果她的动作再熟练再精准一点,如果陈劲的反应再迟钝一点,他就彻底失去男人的骄傲了。陈劲顿时出了一后背的冷汗,一半是惊的,一半是……虽然有些偏差,还是疼到了。
但凡涉及到“兄弟”的安危,任何一男人都会红着眼玩命,陈劲心说这女人还真歹毒,居然想让我断子绝孙,相比之下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要说之前的一番恶斗,他还是带着点玩心,自然也没用几成力气,这回,哼哼,小样儿,玩不死你今儿小爷我不姓陈。
相处时日不少,林菀在某些方面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一看他那眼神那隆起的青筋,就知道自己彻底激怒他了,真要出人命了。她趁着对方撸胳膊挽袖子的空隙奋力把他推开,一骨碌爬起来朝门口跑去,刚搭上门把手就被陈劲从后面扯住脚踝。
又是一番厮打,夹杂着咒骂和尖叫,等林菀被陈劲再次甩在地毯上时,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像一条离开水太久的鱼一样只能张着嘴喘气。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异啊,男人能经得起持久战甚至越战越勇,而女人充其量就那一会儿的爆发力。
陈劲居高临下的看着衣衫褴褛无力挣扎的女人,脑子里回放着她在高台上妖艳媚人的样子,他还真不知道她的腰那么软,她在他面前总是僵硬得跟半身不遂似的,偶尔活泛点他就激动得够呛,可她居然一扭头跑到百十来个男人面前去大跳艳舞,扭得比水蛇还欢。
如果说他之前的愤怒是因为她给他抹黑,那么现在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他马上联想到陈西生日那天,她对着方正笑,笑得那么明媚,娘的,她对别人永远那么慷慨,对他永远那么吝啬,除了冷冰冰就是硬邦邦,她的笑她的好她的纯情她的妖娆,他居然都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