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何学诧异地问道。
手镯出现得奇怪,消失得也奇怪。
见何学神色不似作假,林玲玲想起何学离开到她帮亭亭重新包扎好,中间没有人出入,手镯却不见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发毛,“你说会不会有脏东西?梧桐岭死过很多人,我们亭亭在那里受了伤,阴气重……”
何学摇摇头,“那怎么会?照你这么说,红树林那片水域死了没有十万也有八千,不说以前,就说6号那日,水上飘了几百尸体,阴气岂不是更重?沈七老儿去捞尸体,一具尸体五块钱,一天赚了三百多块,你说阴气如何?”
“那怎么一样?沈七老儿可没受伤,而且又是男人……”林玲玲摇摇头反驳。
何学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