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家中一直不和你提你或许并不知道,我之所以告诉你,是想让你明白,如果父亲还年轻,他会毫不犹豫带着我们全家踏上归国的船,而现在,打仗这种事情就让哥哥来,你所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努力深造,在我们赶走侵略者时,回来复兴我们的祖国。
哥哥会一直等你,时间,战后,地点,等我的来信……
兄:秦九。
一九三八年十一月一日。”
秦恬放下信,抹了把脸,满手的盐水。
她环顾四周,狭窄的阁楼,钢丝床,小书柜,小书桌,简单的洗漱架,白毛巾搁在脸盆里,天窗中月光洒进来,感觉比昏暗的灯光还要明亮。
这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地方,承载了一个青年的生活,他早起,洗漱,看书,上课,打工,回来,看书,洗漱,入睡。
他早起,洗漱,看书,上课,回来,看信,收拾行李,启程。
这个自穿越来以后影响她心灵最深的一个人,她为了他奔波数百公里,她把他当做心灵的一个支柱,她不惜来到即将战火纷飞的波兰,她用肢体语言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