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恬讶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又仔细看看,觉得越看越像,可终究不敢确定,等整辆车路过,她还在反复的看,只是已经从不确定变成了心寒。
用战友的尸体挡风,是个有良知的人谁会愿意这么干,要不是逼不得已谁会这么做?该从道义上指责那些苏军俘虏吗?可没有经历过天寒地冻坐火车的人又有什么权利去指责呢,谁敢保证自己到时候不会想出更凶残的办法?
她能做的,只有瞪大眼睛看。
火车渐渐移动了。
“媞安夫人。”
“叫我媞安,或者媞安小姐,别叫夫人。”秦恬收回视线,受不了的道,“我还没结婚。”
“那么,媞安小姐,等会路过布列斯特要塞后,我们就直接进入白俄罗斯了,这个路段经常遭受突然袭击,希望您不要放松警惕,请相信我会保护您的。”
“什么?刚才你的上司不是说已经进入……”
“本来开一晚上确实该到了,可事实上我们晚上走走停停,并没行进多少。”
“你们不是去增援吗,不是很急吗?”
“但有些路段被游击队毁坏了,我们不得不不断绕路和等待修缮……啊,到了,这就是布列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