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坐了一个活生生的东线兵,秦恬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奥古和海因茨,饶是她没心没肺,每次想到那两个人总是会挠心挠肝的难受,对海因茨纯粹是古怪的牵连,可对奥古就完全不同。
她不敢讲什么思念或者爱恋,她只是觉得难受,晚上夜深人静想起他时,满心满脑的火烧火燎,都不知道该去何处发泄这种烦闷和暴躁,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思恋,这种感觉相当不好受,一点都不美好。
现在看到凯泽尔,就好像她在匈牙利的忙碌和到这儿的一切都成了一场梦,她恍然想起当初打定主意一腔热血跟着奥古的脚步上东线的感觉,她想不枉活一场,可她还是没法到达那儿去。
战争,让女人走开,红十字会不是军队,在战场基本难有活动,处理的都是战俘和难民,她无法感受东线,也不敢自己跑去。
“那儿,很可怕吧。”秦恬端上了汤,再次转身,拿了点面条,开始下片儿川。
凯泽尔吃着东西,没有说话,但是看他的表情,更加阴霾。
秦恬不敢再问,自顾自做着面。
可过了一会儿,凯泽尔却开口了:“怎么能说可怕呢,为国而战,死有何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