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等会回去睡不着,昨天刚上的夜班。”
于是海因茨继续慢慢的喝,秦恬只能沉默,左右乱看。
“我认识的亲犹太的人,基本都死了。”
“……噗!”秦恬好不容易啜了口咖啡,全喷了出来,还好不多,她拿起餐巾就开始擦,白着脸道,“对不起对不起!”
海因茨嫌弃的皱起眉,凳子往后缩了缩,秦恬擦干净了,哂笑:“您,您想说什么?”
海因茨张张嘴,却没说话,忽然抬头望着秦恬,一直望到秦恬想落荒而逃了,才快而急促的嘟哝句:“我,我是不是错了?”
“什么?”
“没什么。”海因茨突然起身,说,“后天我就要回德国了,说不定就会去苏联,奥古也要八月多才回来,这阵子你就不用去公寓了。”
秦恬囧,奥古又不在,她干嘛去公寓。
只是……
“等等,你要去苏联?!”秦恬终于抓住了重点。
海因茨皱眉:“这是你该问的吗?”
“不不不,只是,只是……”秦恬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远比得知凯泽尔要上东线感觉复杂的多,她是希望海因茨受点教训的,也知道他犯罪良多,但是一个错误的社会中诞生的被误导的年轻人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