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她的无奈,她承受着自己的痛楚,她有很多想法也只能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
舒昀来s市之前,二叔和他提过:“那是你阳叔捧手心里呵护长大的小公主,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那老哥们儿这辈子做什么都是大大咧咧,唯独涉及这个女儿时,生怕哪里做得不够,让他的小姑娘不高兴了。一把年纪的人,喝醉酒还会不着边际地想着怎么才能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放在小姑娘屋里做装饰……只可惜她妈妈走得早,小孩子受了打击总会变得不一样,再不是那个蛮横任性的小公主了。”
提起c市的老朋友,二叔的话总是很多,颠来倒去扯了些有的没的,把啤酒罐一搁,揽着他的肩,沉沉叹气:“到底是受着百般宠爱长大的,或多或少还带点天真烂漫,没什么不好的,女孩子嘛,不必给自己多少压力,一辈子快快乐乐的,活得单纯点,未尝不是件好事。”
看来二叔看走了眼。
他有点欣慰,又有点难过,十分矛盾。倘或舒昀真是二叔口中那个单纯天真的女生,或者干脆像江桥想一样是一样,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