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任性又可恶,现在这样子算是报复他?
在酒鬼的呼喊下又有几个醉醺醺的男女走了过来,一个上半身没穿衣服的女人还朝叶全比了个招小狗的动作:“这家伙是干吗的,宠物?可是也太老了吧!”嫌弃的打量着笼子里的叶全,女人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张着嘴巴说道,“啊,这不是电视上那个唱歌的,叫什么来着的,很让人讨厌啊,有什么资格和宫铭合唱!”
“哟,还不理我?”疯女人抡起手里的酒瓶就朝笼子里的男人砸了过去,差一点被砸到,叶全动作灵敏地跳到了一边,他的反应让笼子外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像是找到了好玩的游戏,其他几个人也开始把手里的酒瓶子朝叶全砸过去,一些瓶子被鸟笼的铁栏挡住,还有一些砸在了笼子里,幸好都是一群醉鬼没什么准头,除了身上被溅洒到红酒一样叶全并没有被瓶子砸到。
“苏天安,你他妈要玩到什么时候?!”
叶全朝那个男人的方向吼了一声,只是在嘈杂的环境下苏天安根本听不到叶全在讲些什么。
“小叶子,让你傲气,现在知道惹恼我的下场了吧?敬酒不吃吃罚酒,离开了我这边立刻就和陈嘉树那个混球滚到了一起,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手上握着酒杯的力道微微加重,苏天安含着一口酒紧紧盯着楼下被几个人围在鸟笼里的男人,叶全在笼子里躲来躲去的样子似乎让那群人觉得很好玩,很快就又人找来了水枪,他们把喝剩的红酒装进了水枪里,疯狂地朝着笼子里的男人扫射过去。
叶全能避开乱砸的酒瓶子可避不开这些到处扫射的水枪,他脱下了外衣来包裹住自己的脸。那些家伙格外恶心的专门把水枪朝着他的下半身和脑袋的方向射,没过一会儿叶全除了被外衣挡住的地方,其他然方都被粘稠的红酒淋湿了,整个人像是刚刚从血池里捞起来一样。
白色的衣物被淋湿以后贴在了皮肤上,若隐若现的透出男人衣服下修长的身体,黑色的头发湿淋淋的贴着脸颊和额头,愠怒的眼神像一头被困在了笼子里的野兽,一种无形中透露的狂野和晴色引起了大厅里另外一些人的注意。
“噢,漂亮的男人。”几个身材健硕的老外绕了过来,不怀好意的用直勾勾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靠在钢琴旁被红酒淋湿的男人,刚才的几个醉鬼玩够了就在旁边坐着,见几个老外似乎对叶全有意思就在旁边起哄,看看他们谁可以抓得到笼子里的男人。
如果说刚才叶全还希望他可以从笼子里出去,现在他就只能祈祷这群蛮横的家伙打不开鸟笼的锁。
一个老外用力拉了拉鸟笼的锁没能打开,有些气恼的拿过酒瓶朝锁砸了下去,结果当然是酒瓶子碎了而锁依然完好。
“该死!”骂了几句,被激怒的几个老外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工具箱,拿出一堆起子扳手的就在锁上乱敲乱打。
“可千万不要进来。”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叶全抬起钢琴椅子就朝几个试图把鸟笼打开的家伙砸了过去,“滚开!”
椅子腿透过铁笼的缝隙伸出去吓到了几个开锁的男人,他们恼怒地冲叶全比着中指,说了几句下流的话,等叶全再一次把椅子砸过来时纷纷上前握住了椅子腿,旁边有人伸手就朝还拉着椅子的叶全摸了过去,虽然闪躲得快还是被抓到了衣服角,撕扯之下侧腰的位置被扯下了一片衣服。
几个老外吹着口哨互相击掌,冲叶全做了几个下流的动作,嘴里嚷嚷着:“臭婊子,等我们进去了就把你干到哭,你会喊着‘噢,用来,干穿我吧,你可真棒’!”
恶心的话简直让叶全想吐,眼见着门锁似乎有松动的迹象,叶全左古看了看,只能把鸟笼里唯一的钢琴给用力推到了门边挡住,或许是有一些冷和紧张,他的身体微微有些发抖。
有一些事情是他不想遭遇的——比如被苏天安的嫉妒和任性伤害到。
叶全再一次抬头朝苏天安的方向望了过去,不是哀求也不是怒目,仅仅是一种伤感,他不想让他们的关系变成这样,这个在他心里占据着重要位置的人没有那“六年”的记忆,但这并不能改变苏天安在叶全心里的地位。
只是,那六年中曾经对他百般体贴的苏天安还会出现吗?还是一直以来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有些疑惑了,或许是他心胸狭窄,如果苏天安真的再一次伤害了他,他并不知道自己能否还可以原凉并且理解苏天安。
门外的几个老外兴奋地喊了起来,门锁被他们给撬开了,即使有钢琴挡着他们也像是一群狼一样跳了进来,张牙舞爪地朝那只美味的羔羊跑过去。
“都他妈别过来!”手里握着从然上捡起来的碎酒瓶,叶全绷紧了脊背靠在鸟笼的铁栏上,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现在的处境比那时候被人推到高楼上还要可怕。
碎酒瓶的玻璃渣子刺进了手心的肉里都没什么感觉了,鲜红的血和红酒的浆液混杂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在几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强壮男人面前,叶全全身戒备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要和人拼命一样。
“宝贝儿,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我们放你走怎么样?”面对能割伤人的利器,几个老外最基本的理智还是有的,尤其当这只羔羊的眼里露出异常凶狠的眼神时,明明他们人多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