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小蜜,蜜……”谢腾亲姚蜜的头发,嘴唇滑行至她的耳边,舌头伸出,舔了舔她的耳轮,感觉到她身子发软,有些站不稳,搂的更紧,轻含了她耳垂吮了吮,又有羞死人的情语款款送给姚蜜耳中,待姚蜜不再挣扎,半拖着往后退,直退往床边。
姚蜜一时惊觉,不由轻挣,不想谢腾双手一合,只搂在她腰上,任她上半身向前倾,一时之间,便有一件又热又硬又烫的物事,抵在她双股间,她不由有些失魂,轻轻喊了一声。
这一声,如猫啼,撩拨的谢腾更是热血沸腾,一个退步,已是坐到床上,把姚蜜抱起坐在膝上,百般挪着她身子,想引她情动。
姚蜜一颗心乱跳,晕晕忽忽的,从喉底透出一句话道:“咱们还没有正式拜堂。”
“生完孩子再拜也不迟,反正我早是你的人了。”谢腾不肯放开姚蜜,微微喘气,俯在姚蜜耳边说了一句话。
姚蜜大羞,含娇带嗔,动情动人道:“你好坏!”
灵芝藏在衣柜内听得他们取笑,一张脸早涨红起来,手底无意识的弄着手中的调匙,一时狠狠把调匙往碗里一摔,调匙碰着碗边,发出“当”的一声响。瞬时间,外间的调笑全消失了,静默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夜半
冬夜,久别重逢,。谢腾抱着姚蜜坐在膝上,百般撩拨,热血沸腾,想要进一步。姚蜜情难自禁,欲迎还拒,作着心理挣扎。斯情斯景,无边暧昧。突然的,衣柜传出“当”一声响,他们同时一愣,把那挑逗含情的话儿吞了回去,静默下来,循声瞧去。
姚蜜坐在谢腾膝上,一抬头瞧向衣柜,身子便坐直了,一时觉着一物带着热乎乎的气息,从两股滑向前,直抵在大腿根处,她全身一颤,不敢再乱动,只紧紧捏住谢腾的手,不让他再往下探,一边问道:“什么声音?”
谢腾这才想起灵芝藏在衣柜内,心里懊恼万分。怎么就忘记这个丫头了呢?可不能让小蜜抓个现场。只他的手还是捂在姚蜜身上某个地方,嘴里道:“肯定是老鼠。”
嗷,老鼠?姚蜜一想起上回在房那只拖着腿走路的小老鼠,双腿早打颤了,只一缩,就把腿缩高了,两只脚掌分别勾在谢腾小腿上,双手反向后,搂住了谢腾的腰,尖叫道:“怎么又有老鼠?”
姚蜜双腿这么一缩,脚掌往谢腾小腿上这么一勾,两腿便叉开了,原先抵在她大腿根的物事,一下滑到她双腿之间的缝隙,毫不犹豫的探头进去,隔着裤子陷入温柔乡。
“啊!”姚蜜浑身一颤,顾不得害怕小老鼠,挣扎着想跳下地。谢腾久旷之人,软玉温香在怀,只一动,蚀骨,差点不能自持,怎容姚蜜跑掉?只搂紧姚蜜,拼命挨擦,若不是想着灵芝在衣柜内,他这会就不再忍了。
姚蜜又刺激又害怕,嚷道:“有老鼠,有老鼠!”
谢腾无奈,只一搂,就把姚蜜搂到床上,脱了她的鞋子,把安塞进被窝内,柔声道:“你躺着不要动,我去打老鼠。”说着抖出枕头套,折成长方条,往姚蜜眼睛上一蒙,在旁边打个结系住,温柔体贴细心道:“打老鼠的场面比较血腥,你不要看,以免吓着。”
姚蜜眼睛被蒙住了,一片漆黑,心下甜蜜,将军真细心。一时又想及老鼠那灰溜溜毛茸茸的样子,汗毛都竖起了,叮嘱谢腾道:“还是不要打了,仔细脏了房间和手,把它赶走就算了。”
“好,就赶走它。”谢腾给姚蜜盖好被子,整整衣裳,脸色严肃起来,两步过去,打开衣柜门,对着石化在衣柜中的灵芝比比手势,让她快走。
衣柜门一开,灵芝一股辛酸涌上心头,豆大一颗泪珠滴在碗边,发出“答”一声响,只抬手擦擦眼泪,默不作声走出衣柜,无声无息向外走。
谢腾愕然,她这是哭什么呢?辛辛苦苦熬了粥,没人吃?
灵芝端着碗向外走,感觉到碗边已不再温热,粥却是冷了,一时之间,眼里又涌出泪来。记得那年,将军落了水,吃药时嫌苦,自己喂了他一颗蜜饯,他才喝完了药。那天夜里厨房送了几样东西,他都摇头不吃。最后还是自己熬了红枣粥端进房,一调匙一调匙的喂着他吃了。那时,将军八岁,自己才七岁。
姚蜜听得衣柜门响,已是吓得一抖,问道:“将军,赶走它没有?”
“正在赶。”谢腾应了一声,“吱呀”打开门,转头去瞧姚蜜,见她躺着不动,暗松一口气。
灵芝一只脚跨过门槛,一个趑趄,一头撞在门环上,嘴里发出“哟”一声叫。
听得灵芝的叫声,姚蜜扯开蒙在眼睛上的枕头套,趴到床边朝外探头看,这一看,就看见谢腾傻站在门边,灵芝右手端着碗,左手抚着额角,背着身子站在门槛边流泪。
糟了,这回水洗不清了。谢腾暗呼不妙,急中生智,朝姚蜜道:“灵芝端粥进来,磕着头了。”她不是要出去,她是刚进来,磕着头碰痛了,这才哭呢!
姚蜜懵然点头,哦,端粥进来,一眼见得房内情景香艳,一个转头就走,然后磕在门环上?罪过啊!
谢腾见姚蜜“哦”了一声没有下文,忙吩咐灵芝道:“好了,把粥放在案上,你快下去吧!”
灵芝咬着唇,忍着泪,转身走到案台上,抬眼去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