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文韵的这份顺从,杜莲很快便将她剥了个精光。待最后一块碍眼的布料被除去,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文韵被蜂♂蜜滋养得光滑洁白的胴体——一如初生羔羊的纤弱无助,宛若静池莲花的纯洁无暇,起伏的轮廓,细腻的肤质,浅淡的馨香,温热的触感……一切被掩藏的美好杂糅交融,在卧室浅橘色的灯光下,凝成一股令人屏息的美丽,幽幽吐蕊,静静绽放……
杜莲听到了自己抽气的声音。
“你一定是……这世上最美的花。”
不由自主地呢喃着,如朝圣一般,杜莲俯下|身,用颤抖的唇瓣沿着文韵的身体曲线一寸寸亲吻。寒冷的空气与炽热的吐息彼此碰撞,让双唇所经之处很快浮起一层细小的疙瘩,温热的手掌紧随其后,抚慰一寸寸因亲吻而紧绷的肌肤。感受到掌下身体细微的颤抖,杜莲干净清澈的眸色终于染上了些许狂躁——
与此同时,毫无预兆的,文韵突然开始抽泣。
幼猫一般细弱的啜泣轻轻碎碎、细若无物,夹杂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在杜莲听来仿若另一种形式的邀约,刺激着他更加过分地摆弄手下的身体。
吮吸、啃咬、抚摸、揉搓……随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碎花般在洁白的画布上朵朵盛放,女人哭声也越来越大,哭到最后甚至开始一抽一抽地哽咽。
听到哭声,杜莲被欲|火蒙蔽的理智总算有了些许回归。从文韵的小腹上抬起头,他看到的,是一张写满了委屈与痛苦的脸。
看到杜莲注意到了自己,就如不停闹着别扭终于引起大人注意的孩子一样,文韵停止了断断续续的哭泣,一面抽噎一面瞪大了眼睛,专注而好奇地与他对视。
“叔叔……你长得可真漂亮喵~”
——叔叔……
杜莲当即愣在了原地。
她……已经醉得连他是谁都认不出了吗?
似乎为了肯定杜莲的猜测,文韵吸了吸鼻子后,又鼓起勇气伸手揪了揪他垂落在她胸前的头发,一双被泪水浸得湿淋淋的眼睛里,是杜莲不曾看到过的依赖与信任——是只属于孩子的那种毫不设防!
“呐,叔叔,韵韵头疼……带韵韵去找爸——”
在看到男人扭曲疯狂的表情的那一刻,软糯的撒娇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从女人身上翻身离开,倚坐在床头,男人以手遮面,突然开始狂笑——
“呵呵……”
“哈……哈哈哈……”
“我到底……在做什么呢?”
“居然沦落到为一个喝醉了酒、连理智也不存在的人吃醋动手……你醒着的话,一定也会笑话我吧……”
可是——
带着极端情绪的目光牢牢锁定了床上蜷成一团的女人。
言语的真实无法让他信任,亲密的接触无法让他餍足,短暂的相处无法让他安心,即使在彼此交心的那刻,他的灵魂深处仍有无数个声音在窃窃私语——她真的爱他吗?她的爱真的不是自我满足产生的错觉吗?她真的能与他在一起永不背叛吗……在得到的同时害怕失去,永远无法真正安心,永远无法不去怀疑,除非夺取所有、吞噬一切——
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不正是她吗?
用爱牵绊他的一举一动,用犹疑碾碎他的自信,用笑容勾起他的欲念,用谎言染黑他的身心……而她,在做完这些以后,却摆出这样一副天真懵懂的姿态,将一切与她撇得干干净净!
“真是……狡猾的女人啊!”
朦胧的眸中似有烟雾缭绕,苍翠的绿色孕育着森然的凄苦,男人低声叹息,脸上浮现的,却是越发甜美的笑意。
不顾文韵的瑟缩,他伸手捧起她的头颅,吻上了她带着酒气的唇瓣。或轻或重的舔舐,细致温柔的交缠,深入缠绵的吻进行得与以往一样柔情满满。似乎是被潜藏吻中的珍视安抚了情绪,文韵渐渐放松了身体,在本能的牵引下配合着杜莲的动作,直到最后分离时,被杜莲含住的下唇,突然遭遇报复性的狠狠一咬——
薄薄的唇很容易便被咬破,细细的痛呼声后,鲜血从伤口沁了出来。用鲜红的舌尖仔细地将血珠卷进口中,直到感觉到那带着腥味的液体与自己融为一体,杜莲才施恩一般松开双手,在文韵惊恐的眼神中慢慢化成了原形。
“既然让我开花了,你就要负责到底啊……”
半透明的凝胶状物质从身体的不知哪里发出低低的呢喃,慢条斯理地从蜷成一团的衣物中爬出,顺着床单向蜷缩在床脚的女人迅速流动。不知何时变得体积惊人的胶质身躯,在灯光下透着深深浅浅的粉色。
不愿让我读心,我便不读,只要你别背叛我的信任。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一次、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否则……
……
.
一大清早,文韵做了个春梦。
可能是梦的内容太逼真的缘故,早上起来时,她的某处都隐隐有些濡湿的感觉。脱睡衣时,她甚至还下意识地查看了自己的胸口与腿根,并没看到任何痕迹,才一面笑着自己的神经过敏,一面加快手里的动作。
嘛,毕竟也是一把年纪阅片无数的老女人一只了,偶尔欲求不满做个把春梦也是情有可原。但这倒也提醒了她,为了以后的性福,这几天也该给爸妈透透口风,顺便让林岐见见自家爸妈了。毕竟,按计划,只有早点和林岐假结婚,她才能早一些把杜莲名正言顺地弄上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