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成魅回:“你去啊!”
外面默了一瞬,宣成魅才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喊她一同去。
果然,片刻后,他又道:“你若不去,不怕我那劫,正好来了么?”
宣成魅打开门,换下了云衣的她不若之前明艳,但也美得很是素雅,就似那冬日凌寒而开的梅花,淡柔又清高。
“我在想……你师父可曾知道,他有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徒弟?”
空木本凝眸看着她,听她所言,他微含着笑移开眼去。他旋过身,背对着她道:“师父他老人家自然是知道的,我从小就有这毛病,凡是别人能替我做的,我绝不会亲自做,而且……我很惜命!”
宣成魅撑伞走到他身边,仍是狐疑着问:“你师父就没觉得,有这样一个弟子,是他人生中的污点么?”
“我猜他是有的!”空木仍回得坦然,“他常说我不上进,还说过要将我逐出山门,只是……”他默了。
“只是什么?”宣成魅追问。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将我逐出去,就自己先走了,我也因此,有幸成为了他的唯一传承人!”说罢,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