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宣成魅的心不在焉,那关于薛清羽的话题也无疾而终,空木收回视线,嘴角扬起一抹不以察觉的笑来,紧接着,那空旷而有节奏的木鱼声便传了开去。
夏日的夜清冷。
两人各怀着心事坐了一个时辰,期间宣成魅将那术法画了七次,到第八次时,外面突然呼呼地卷起了风来。宣成魅听到声音,转头朝门外看了看,也就是这刹那的功夫,只听“哗啦”一声,倾盆大雨霎时瓢泼而下。
厚重的水汽飘到屋里,宣成魅忍不住咳了一声,旁边的木鱼声竟应声停了。空木站起身,将大开的屋门关上,小声嘱咐道:“夏天昼夜温差大,你多注意一些!”
宣成魅本想说没事,可话未出口,她又不争气地咳了一声。
空木还未走到自己的位子上,他将身上僧袍脱下,侧转身将它披在宣成魅肩上,方才回去盘膝坐下。宣成魅被他弄得有些愣神,等回过神来,他已闭上眼,重又开始了念佛。
她收回视线,抬手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
外面的雨下得尤其大,劈哩叭啦的雨声像鼓,纵是隔着门也还是听得清晰。
这雨来得猛,也来得持久,到后半夜时,它仍没有要停的意思。宣成魅又在地上画了十遍术法,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