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少爷!”时方急忙窜到他面前,“啪”地一下跪了下去,“少爷啊,您可不能不去啊!若是灵堂无人守,老爷……”然空木仍是充耳未闻地朝前走着,时方心会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遂将腿一拍,痛声道,“少爷您还是去吧……宣姑娘的事,我不说便是了!”
空木这才满意地停下脚步。
今日的月色,比昨日还要皎洁一些,今日的风,也比昨日要更和煦一些。
很快,三人便行至了那白玉桥边,时方并不知昨日夜里发生了什么,只是闷头在前带路,宣成魅与空木则齐齐朝桥上望去。上面并无昨日的素服女子,两人互望一眼,仍是什么都未说,然眼波流转之间,宣成魅已懂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说,他还是怀疑那姑娘是小妍,且这府中诸事,皆与她脱不开关系。
宣成魅抬起头,天上月如弯钩,旁边长着一圈模糊的毛,远处的星子闪闪烁烁,而层层叠叠的云后面,则冉冉飘着丝丝缕缕的黑气。
她垂下眼,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来了句:“快些走吧,今夜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