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游望着,心中笑起她的好处,在于它距离御花园有着极安全的距离,却又有着极完美的遮掩——不晓得是不是当初建这楼的时候那设计者便有意识的这般做的,可结果却是,她这里能够清楚的望见那御花园的每一处,偏那位置望过来——则被着朱漆前的一排树木与前面的一些建筑掩了,什么也看不到是故此刻,束游明目张胆看女帝与后宫淫乐的行为,半点不在意会被人发现了昨日被文都伺候着沐浴过后,她便回——不过其实作为书官,她的时间本是很松散的,借书的官员本就不多,多的都是自己买了书回家看的。而若是碰到极需要的外面却找不着的,这才会到她这儿来寻一寻,而这寻的时间也不过是每日晨间早朝过后——别的时间那就都是她自个儿的了,另外若是哪日她要是累了烦了,还能得几日的假,关亦是可以的,而若是这时来了官员寻书,也不过是留个书名儿,待她回时,再给送去便好了于是,像今日这般门口挂了个大大的锁,谁人不能进的状况——也就算不得是太稀奇了泽嘉站的门前,神情有些懊恼怎么大人今日又把阁门给锁了?那他不是又得——漂亮的面孔上,那双灵动的眸子里闪了些不快,泽嘉——那日说了东陵妖神故事的宫装少年,闷闷的嘟起唇走了几步,绕右面那一片树林,一个闪身便忽然消失得没了踪影束游在上头看那女帝此刻蒙了眼,在花园里胡乱抓一气的与她那些个侍君们闹得欢,唇边便不自觉的扬起了某个极灿烂的弧度“大人……”
软软的音,从小阁楼门口传过来,束游回过头望了一眼“是你!”
“是,是我,大人忘了?上次是您……”
看到束游的表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欢喜,泽嘉有些气恼“小性子偶尔耍耍,女人会觉得好玩儿,兴致高的时候会理你一理,但若是兴致不高的时候,你这是在寻人生厌……”
并不动,束游靠在窗子边上,望着门口有些气呼呼的少年“这就是你哥与你同期进宫,同为我所训,他已经得宠你却还得在那些□师手下接受□的理由。”
束游说这话,语气轻柔,半丝严厉也无,可泽嘉却晓得大人恼了,心头一紧,急得便扑通一声跪下“奴儿知错,大人莫生气,大人,大人……”
泽嘉的出身——那日韶哀算是猜对了些,却又猜错了些——他是来头不太小,他是丞相府上以丞相儿子身份献入宫的,所以这身份大的一说,也算是对的,只是呢——他却并非是真真的丞相儿子,不过是丞相为了讨当今圣上欢心在民间选出的美人——不过其实应该是一双美人儿,泽嘉与哥哥泽玺是双胞胎而在入宫前,丞相府里不晓得是如何的晓得寻到了束游这边,晓得她侍君便是前任的南承国御用□师的儿子,便托了她——虽然束游身为女子,本不该会是□师的身份,可,为了某些理由,她做了,虽然不过是在暗地里丞相那女人是只老狐狸,晓得了束游的身份,也不管她如何□人,只问她那□过程会否让男子失了守宫砂,得到否定的答案以后,便再不多言的把他安□宫内的美人儿暗地里都一一牵了线到她这儿泽嘉是性子比较跳脱的少年,个子不是太高,却也不太矮,比起只到自己胸口的韶哀来说,他倒是高挑了不少,只是——束游却从未觉得他能成为自己的极品作品“过来吧,”面上轻了轻,束游道,一面却浅望着跪下的少年泽嘉心头一松,晓得大人并未真恼——他也不晓得,其实大人一直都是极温柔的,并不曾厉声厉气的责骂过自己,可他却极不愿见她对自己失望——虽然,其实自己一直都在让她失望的……
站起身走到束游面前,泽嘉自然的跪了下来南承的服装是那种宽袍大袖而仅只在腰上系上一条宽带便称之为袍的衣服,除非是市井小民,或者贩夫走卒,一般略有些身份的便都是这般的衣着,区别则在于这样的款式上所印制的花纹和制作材料的差别——而束游是官,虽然小,却还算是个官,自然穿的衣裳也是这种泽嘉跪下来,便立时动手轻拨开束游宽袍下摆,自动自发的将自个儿脑袋埋了进去,隔着衣料细细□着女子那处隐秘——束游并不多动作,仅是低下头,眼神也无一丝凌厉,看着罢了泽嘉的嘴巴并不大熟练,取悦女子的事情上他总有些笨拙——从他与泽玺二人进宫来也算是有些时日了,但他总比不上泽玺——不过其实,比起宫里那些所谓□师手上□出的成品来说,她□出的这个半成品,都是要强得许多的只是她并不满意,是以泽玺那儿都已经承过多少次帝宠了,他这儿还未开过张伸出手轻轻扯了扯泽嘉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她“你还是不够,唇舌要灵巧,否则这般的举动不做还好些。”
“大人……”
泽嘉有些气馁,他总比不上哥哥“有时要晓得扬长避短,你不大会弄这个,便不要做,若非得做的时候,闹不清楚,便不如用身子腻上去闹她。把衣裳脱了,”束游站起,对着抬头望着自己的少年“嗯,”不曾反驳,对于这样的事情,泽嘉已经习惯了,不多时,便露出了自己□而白皙美丽的身子——不算成熟的,亦不算太青涩,泽嘉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