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无法反抗——不,是根本不能反抗
因为
因为她
是他的妻——他自己选的,几乎是要挟得来的妻——
晨间
打好了水端着准备送到屋子里的人——宽叔,在束游打开门的瞬间愣了一下
“夫人,夫人昨夜回的?奴才不知道夫人回了,没准备多的水,夫人等一会儿,奴才立刻——”
有些极细的欢喜,替自个儿公子欢喜的心情让宽叔说话间都有些欢快了起来
“不用了,宽叔你先去伺候阿叹吧,昨夜玩得有些疯,我可能——”
并不是刻意的升起温柔的调子,可此刻束游说的话,却因为那样缓了的速度与带了些羞涩笑意的调子,而显得格外的诚恳与温柔——于是越发的让宽叔更是欢喜起
而至于那扯了被子缩在床上的男人,则几乎是想要嘶吼的叫出来——这该死的女骗子!
可他不能,谭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面无表情的扯着身上的被子,等到她走出去,宽叔搁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