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哥哥便时常不说话,一开口便是极刻薄的调子,他心头愧疚,却也不晓得如何去安抚——时间一久,他便也渐渐察觉到哥哥有时神智竟像是不太清明。
是以自己陪着他,总陪着,哪怕心头再想要去见那个人,却也再没了那种心情——
泽嘉拉着人,可不一会儿那原还是气势汹汹的少年便忽然之间懵懂了起来,一副望不清今时今日是如何模样的样子——
“没关系,他,有些不好?”
贞离望见这人模样,有些怜惜的看那做弟弟的,大致也晓得从宫中能够活着出来的人,必然会有不少辛酸,识趣的点到即止,更浅浅挂起了抹善意的微笑,便作势欲与泽嘉二人一道护着这人。
泽嘉有些感叹,感叹这位曾被弄得身败名裂的贵公子,竟是位如此之好的人——与泽玺相比,他从来便是心眼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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