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韶儿是不是再也不是那个什么灵君了?可以一直,一直跟在大人身边对不对?!”
说着话,猛然便兴奋起来——虽然这几日也没敢说,然后那天跳下来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可是,过了那个不计较后果去做事情以后,这几日比较闲,他才意识到自己给她出了多大的一个麻烦,带走封了号的皇君——于是心里头也有些忐忑,不过因为总在睡觉,醒的时候大人有在身边,于是他便忘记了。
这时忽然说起,脑袋里第一个念头便是他再也不是灵君——那,那就真的可以在一起,在一起了对不对?
兴奋的像只极欲取悦主人的狗狗,让束游看了,竟恍惚觉着这小家伙身子后头那条看不见的尾巴,欢快的摆着。
有些好笑。
“嗯,”
轻声应着,却忽然之间想到什么一般,“不想知道为什么南承没了?”
“嗯?”
韶哀一愣“大人,这里,这只是胎记吗?”
束游看他真的是一丁点儿对南承的事情也没在乎,便越发的好笑起来,“其实这十字的由来我听娘说起过,不过具体是不是如此,我也不太清楚,只说我们家先祖曾为某个懂得巫术的男子所爱,那人求而不得,便以性命求得在此人身上留下一些痕迹,且永不退去,继承了女子血统的女孩儿,也都不得幸免,不过这是不是真的,便真是没有人知道了。”
韶哀听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