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望着自己面前这漂亮别致的凤首箜篌,想到那人抚琴时那样骄傲的样子,他却终还是站了起来,往屋后那□室而去谭叹走到□室门边的时候,听到的便只剩下一些极浅的呻吟声,给人的感觉是,已经累得在没力气,却还是被撩拨得无法不发出声音,最后边只得像是仅剩了呼吸一般的音吱嘎——他推门而入,入目的嘈杂让他只一个刹那便猛的张大了眼睛“你们在做什么?!”
屋子里,两个男人一弯腰一跪的待在一张折叠起像是躺椅的床边,那弯腰的人手头握着一只玉势,正奋力将那东西塞到床上躺着双腿开得大大的男子穴中,而另一人,则跪在那处,侧面将那张开的腿间肿胀的东西含在嘴巴里——躺在那里的贞离,双手被束在床榻的上头,面上一径的潮红色,可那眼睛里,却是花败后的死色吼出声,谭叹极快的冲了进去闻声,那两个男人吓得一颤,却愣了似的保持着动作没变化“馆,馆主!”
愣了一下,那弯下腰的男人回过神来,停下手中动作,扯了下那跪着的男人,看了谭叹,一道跪下“馆主莫怪,我等是奉夫人之命……”
夫人?!
该死的,那女人到底——“给我滚!滚出去——”在谭叹的吼声当中,这两人头也不敢回的跑了于是赶紧的,谭叹上前,本欲为贞离松绑,却猛然之间望见他那物上头——那物上头——那,那东西,那东西——被骇了好大一跳!
那东西,那样的东西若弄在身上——他自己是男人,他,骇得愣了——“怎么,第一次见这种东西?”
不期然,身后却忽然响起一道女声而这样熟悉的女声,让谭叹整个人差点儿没一抖,跪下身去“你怎么——”转过身,刚想说你怎么来了,却猛然发现这人眼睛里转的是那与自己在床上时一般——恶质的光,却还像带着怒意,便自动自发的禁了音束游不说话,寒了一张脸,一把抓起谭叹的手,扯着人便往外头走,由始至终,半丝目光都不曾落到那大张着两条腿,几乎是□了的男人贞离心头那因为她走进来而不受控制的,下意识便颤抖起来的心脏,亦因为这离去而冷了下来,身体很难受,非常的难受,可他却懒得再去理会一双失了色彩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屋顶的方向,除了身体的颤抖,没有一丝生气—————————————————————————————————————出了门,束游拉扯谭叹没有走多远,便在回廊的一处拐角处停了下来“你放过他吧,不管做了什么,一个那样骄傲的——啊——”看到贞离,谭叹忽然之间意识到自己与他其实是一类人!
一样骄傲,一样受不得委屈,一样的得天独厚,而他不过是比自己还要得天独厚一些,可这女人却——到此时,其实他是有些晓得的,下意识的晓得,束游对他为什么总是那般的带着羞辱性质——或许,便与那叫做贞离的男子有关……可他,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但这开口,却像是猛然之间撞了人伤口上一般,让束游那张从来都是要么伪装平和要么便是恶质的脸上,竟升起憎怒的情绪,一把扯了他,猛的推倒墙壁上,让他惊叫了一声——却短而急促!
因她忽然之间压上来,压在自己背后他二人身高其实差不多,他还略的高一些,身形也极相似,可不晓得怎的,这般被压迫起,他竟心头慌得乱七八糟了起来单手被扯着扭在身后,他还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到自己下身穿着的亵裤里滑进一只冰凉的手,自后头那缝隙间□去,直直的便触到自己那羞物——一揉——“唔——你放开——”呼——呼——便再也多说不了多少的急速喘了起来——直到自己泄了在她手上,耳朵里才听到——“你若再多管闲事,我便当你在与我求欢!”
其后身后便一松,待他颓软摔倒地上,回头,身后哪还有人影?!
—————————————————————————————————————而另一头,在束游扯了他离开的时候,有个意想不到的人,进了□室“贞离公子,”干净亲和的声音,轻轻的在满是浓稠味道的屋子里响起,让原本死一般望着天顶的贞离猛的一震“文——都?!”
“是的,公子,是我!”
弯下腰替他拢了拢被扯开的露出身子的衣裳,复又松了系住人的绳子,文都扶着他坐起来,又转到一旁干净的盆子里洗了条毛巾,递给他“真的——那她,她真的是——是束姐姐,束姐姐对不对?”
虽然心头晓得,可再晓得,也不若事实被越发的证明而来得震撼贞离感觉到自己被抹了药的身子,本就是灼热的烧一般的感觉,竟在听到这样的话时,渴望的几乎要张开嘴巴毫不廉耻的□出来——“嗯!”
应了声,文都站到一边,气氛便有些沉默了起来,待贞离还欲说些什么,他却忽然继续道“贞离公子,文都知道每个人都会做错事情,时间也会随着事情发生的长久而渐渐变得没有当初那般可怕与无法想象,然而,自己曾经做过的任何一件事情,便必得承担后果,无论你如何后悔——这是注定的,没有时效性,公子你也不会例外!”
文都的性情从来宽和,这样的话,却是极重的了——然无论他如何宽和,面对这个人,这让自己心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