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继续往前开。
一路上,她都在呱呱叫着,嘉澍我没说好。
夜深,在他房间里。
她头枕在他肩膀上,再次说起嘉澍我没说好。
清晨,第一缕晨曦穿过浅色窗帘,她出神看着他,等待着他,而在他眼睫毛抖动时她又迅速闭上眼睛。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对于林馥蓁来说都是浑浑噩噩的,在这一个礼拜里她用了更多的时间去思考。
在这一个礼拜里,她送走了马修斯。
马修斯走了,不是因为在她这里受到的难堪离开的。
马修斯圆他儿时的空军梦去了,这也是他和父亲约好的,服完兵役后会帮忙打理家族生意。
马修斯走得很潇洒,走前留下这么一段话。
莱德学院,绿荫小,林馥蓁靠在梧桐树上,马修斯站在她面前。
他说:“十五岁那年,我做了一件很多粉丝都会做的事情,我用一个礼拜时间偷偷跟踪了薇安。”
“那时我在想,那戴眼镜的女孩要是能当我女朋友应该很不错,接下来每年,我都在策划如何把你追到手,但,到最后,只剩下一个方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