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看清楚了吗?”一览无余,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胎记。
“嗯。”他的语调沉闷,听不出情绪。
薄意将和服重新穿好,只是在系腰带的时候明显力不从心,这个腰带也有近六米长,十分沉重。
他低低叹息了一声,走过来,手臂挽着长长的腰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终于将这个红白色相间的腰带系好,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当晚他便让她前往陪宴,让祗园不少看好戏的艺伎都唏嘘不已。
宴会上他甚至主动辟谣,说什么胎记都是子虚乌有云云,惹来客人们暧昧的眼神。
他当众送了一对绢花头饰给她,从旁人诧异的目光中薄意多少了解到这对绢花的价值。
至于那个男众,薄意再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被艺伎馆妈妈打发到哪里了。
近藤社长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温情柔和,可是无论她如何旁敲侧击,他却终究再没有流露出当她的“旦那”的意思。这段时日,薄意在京都祗园甲部的名头也越来越响亮,她所挣得的收入是木崎艺伎馆最高的。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九重子,九重子曾经的收入是祗园甲部最高的!
九重子从来不用见客陪宴,她的“旦那”每年出一大笔的年费给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