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口相迎,笑道:“来得正好,我们一起去赏梅罢。”
苏锦穿着厚实的棉袄,最外面是件狐裘,袖口衣领都露出雪白的狐毛来,闻言欣喜:“连着下雪,刘先生都不曾来了,我在家中寂寥,便是来找你赏花的,幸好你也得空。”上前挽住她,“得知我来,祖母,母亲都令我问候你。对了,还有慎儿,绣儿,你可知,绣儿都会叫娘了,把母亲喜得掉眼泪,想抱与你看,不过天亮便罢了。”
苏沅笑:“真是大好事儿,恐怕很快也会叫爹爹了吧。”好奇的问苏锦,“父亲,他近日忙吗?”
“说来还真忙呢,往前再如何,晚上都会回来用晚膳,但是我听母亲说,有几日竟然到戌时才回。怕是年底了,衙署事务繁忙。”
只有苏沅知晓,父亲定是开始为祁徽效力了。
两人携手走入园中,苏沅问起孟家。
“还不知,听父亲的意思,许是要到明年定亲。”
见她语气淡淡的,苏